文/付娟娟
雪漪說,生活的縫隙越來越窄,日子擁擁擠擠的,多么糾纏。 --題記
我傷春,一定是正月十四的鑼鼓聲將夢敲醒,而你,恰巧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。
被腳步擠兌傾斜的身體和著眼鏡的眼神一定在第一時(shí)間尋找你,不,還有我手中微微顫抖的相機(jī),想用焦距將你死死圈在我的底盤里。
當(dāng)我將焦圈固定,卻發(fā)現(xiàn)你的眼神正對著風(fēng)景。
熙熙攘攘的噪雜聲中,忘記了你說過什么,不過,你應(yīng)該說了好多我愛聽的話,所以我才努力回味著,不想被聲音叨擾,我怕,局限了我想象的空間。因?yàn)槲蚁嘈,說這些話的那一刻,你一定違心的愛我。
熬過寒冷的冬天,終于盼來了春天,誰料迎來了春寒,還在今天這么美好的日子里落了一場大雪,多多少少有些阻礙我追春的腳步。
讓我新買的衛(wèi)衣沒有天氣可穿,確切的說,是想趕赴你的人生,包括你手心里的掌紋,應(yīng)該還有你的眼神和心靈。
我可以回避你,但我回避不了我眼中翻涌的濃情,我所有解數(shù)都在解讀你不屑的眼眸,化學(xué)老師說,有情的氫氣遇到多情的氧氣,一定是緣分到了,那一刻,我感覺我快樂到了極點(diǎn),因?yàn)槲蚁嘈,你眼眸深處淡淡的柔情一定是真的?br />
打開臺燈,看著靜默的手機(jī)屏,打開一直無言于我的你的頭像,那個(gè)頭像很瘦,很骨感,是不是你已將行囊背遠(yuǎn)。經(jīng)歷了這場瘦春,我是否會(huì)給未來賦予新的命運(yùn)。
事實(shí)是,你無言,是對我的冷漠。你言歡,是對我的顛覆,未必是真誠。
哭著哭著,我咧嘴笑了。從我讀愛情開始,誰的愛情不是悲劇,那個(gè)我寵愛的張愛玲,蕭紅……只是我強(qiáng)迫自己,要相信愛情是傳奇。
我拷問自己的同時(shí)也在拷問你。
可是我還是慶幸,我也應(yīng)該慶幸,還有人可以裝飾我的夢。感謝昨天,感謝接受,感謝原諒,感謝記掛。讓生活,多了一份理解,也添了一份包容。
佛說,和有情人,做快樂的事,別問是劫是緣。
翻去冬天厚厚一沓沓日歷,瘦春是否還繼續(xù),我不知。
但我相信春再瘦,也可以被我寬廣的胸懷囊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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